赫賽汀什麼時候專利到期
1、《我不是葯神》為什麼能夠火遍網路?
引用人民日報的評論
人民日報中央廚房-思聊工作室 黨報評論君
睡前聊一會兒,夢中有世界。大家好,昨天從影視角度聊完《我不是葯神》,今天我們繼續從「葯」的角度聊,這是你們更關心的話題。
《我不是葯神》對大多數醫葯界人士來說,估計都能聯想起當年轟動一時的「陸勇」案。現實中的陸勇是一名慢粒白細胞患者,給自己買葯也幫助病友代購印度抗癌葯,這些葯品在國內屬於未經許可的假葯,被捕後,在病友的強烈聲援下最終釋放。
故事在博得大家的淚水同時,也讓癌症患者及家庭成為關注焦點。近年來癌症發病率居高不下,醫葯費用令人咋舌,患者及家庭想盡一切辦法籌錢看病,最費錢的一筆支出當屬抗癌葯品。這些抗癌葯品動輒幾千上萬元一盒,一年幾十萬元的買葯費用,一般人家都難以承受。這也是影片男主角之所以被患者稱為葯神的重要原因——葯便宜了,買得起,命也就「續」上了。
很多人一邊看電影一邊擦眼淚,估計還會一邊罵這葯怎麼就那麼貴,謀財害命啊!醫葯界人士聽到這個話,估計多半會搖頭,並感嘆「真是兩難」啊。如果葯價下降,對患者利好,但是對制葯公司來說,沒有利潤就意味著再也沒有動力去研發葯品,將來或將無葯可用;如果葯價不降,醫保來埋單,國家財力有限,降了這個葯,其他疾病群體利益就被「擠出」,究竟給誰埋單好?如何降價、怎麼降、降幅多少,這需要政府、制葯公司、醫保、醫生、患者多方面的博弈。同時,各國對全球創新專利葯的政策差異,也影響著價格高低。
一片不起眼的創新專利葯,背後是一場制葯公司的豪賭。高達數十億美元的研發投入、長達十幾二十年的研發周期、一期接一期不允許失敗的臨床試驗,只為了「賭」其有效、特效,換來20年的專利保護期,實際上等到新葯上市後,基本只剩七八年專利期。業內有一句話概括了這種「豪賭」:「第一片葯生產出來需要花費10億美元。」
那麼,患者就必然要為這么貴的葯埋單嗎?不一定。
首先,新葯專利期到期後葯價會斷崖式下跌,這時與專利葯生物性、有效性一致但便宜很多的仿製葯,會集中進入市場,價格會在市場競爭下越來越低。
其次,國家還可以立法強制許可仿製。按照約定,各國可以在本國出現公共健康危機的時候,實施葯品強制許可,即使是專利期內的葯品,也可以強制許可仿製。影片中男主角從印度帶回的葯品就是強制許可仿製葯品。按照入世協議,發展中國家對專利保護有10年過渡期,印度利用過渡期發展仿製葯產業,10年過去後,依然想辦法強制許可,以保護仿製葯產業發展。而我國遵照協定,不允許強仿。但是話說回來,印度葯不一定就是便宜的「神葯」,其中也不乏假葯、無效葯,印度制葯工業水平只是發展中國家水平,仿製能力仍有待提高。
第三,葯價也可以談。一方面,葯品的定價,還要看臨床效果,以及惠及的人群,如果效果只是有點用,或是只惠及很小一部分人群,則需要重新評估其價值,與制葯公司商量價格。一些國家有專門機構,用健康經濟學來衡量葯效,讓葯品費用更物有所值。另一方面,有些國家醫生群體替患者出面與制葯公司協商定價。2016年、2017年,我國已經啟動兩次醫保談判定價,十幾種抗癌靶點葯物通過談判實現大幅降價並進入醫保目錄,一些葯品價格甚至被「腰斬」,大量患者都能吃得起。比如治療非小細胞肺癌的易瑞沙,月均葯費從15000元降至7000元,而曲妥珠單抗(俗稱赫賽汀 )則由一支2.2萬元,降到7600元。今年,進口抗癌葯品還要實現零關稅。
當然,我國有很多過了專利期的葯品仍然採用原研葯模式來維持原價,這也是一個大家詬病的現象。這與不合理的市場環境、定價模式有關,也與公眾願用進口葯、不愛用國產葯的用葯習慣有關。我國的創新研發能力、仿製能力較弱,難以與這些專利葯形成競爭,公眾用葯習慣則助推了這一「惡果」。這需要從根本上重視、提高創新研發能力,推動良性競爭環境形成,生產出高質量的創新葯品和仿製葯品,才能有市場話語權。
今年4月,國務院出台《關於改革完善仿製葯供應保障及使用政策的意見》,提出制定鼓勵仿製的葯品目錄,高質仿製葯進入上市葯品目錄集。並從研發、生產、采購、支付、使用全鏈條,為高質仿製葯替代原研葯鋪平落地路徑。仿製葯是各國控制治療成本、提高患者用葯保障水平的重要手段。上述兩個目錄,被視為中國從制葯大國邁向制葯強國的重要舉措,業界稱「中國仿製葯行業有望迎來春天」。
雖然說,一邊要首創,一邊要高質量仿製,路還很長,但是從國家上述動作、出台的各類措施中,不難看出國家的決心。國家醫保局的成立,更是讓合理葯費想像有了堅實基礎。
影片簡單直白卻備受關注,正是復雜而糾結的現實給了電影巨大創作空間。看電影不需要多長時間,改變現實卻要全國每個人用無法丈量的長時間來實現。因此,且給國家一些時間,畢竟我們是人口第一大國,發展中國家,還面對著無止境的各類醫療葯品需求。這正是:為生命亮起綠燈,讓吃葯不再兩難。(人民日報中央廚房·思聊工作室·李紅梅)
2、為什麼抗癌葯非常貴?
據了解,赫賽汀於2017年被納入國家醫保目錄,通過醫保談判,價格從2萬多元降到了7600元,極大地減輕了癌症患者的經濟負擔。在大幅降價的同時,全國范圍內對赫賽汀的用葯需求也在短期內出現了激增。
過去一個月,國家相關部委仔細聽取了患者和企業的反映,先後批准了赫賽汀轉移至高產能生產基地和到岸進口葯品加速放行的兩項申請。一顆小小的葯片,牽動著千萬患者和家庭的心。除了存在供應緊張的現象,最近部分進口抗癌葯還被曝出在5月1日零關稅政策實施之後,仍然執行原價。
據國務院關稅稅則委員會發布的公告,為減輕廣大患者特別是癌症患者葯費負擔並有更多用葯選擇,自2018年5月1日起,以暫定稅率方式將包括抗癌葯在內的所有普通葯品、具有抗癌作用的生物鹼類葯品及有實際進口的中成葯進口關稅降為零。
財政部等部門發布的通知也顯示,自2018年5月1日起,對進口抗癌葯品,減按3%徵收進口環節增值稅。
業內專家告訴記者,之所以百姓還沒感受到葯價的變化,主要有以下原因:一是進口葯品普遍存在數個月的存貨,稅收政策調整反映到終端價格有一定的滯後性,一般消化庫存需要6個月左右,但考慮到葯品種類繁多,不能一概而論。二是各省的招標采購周期通常為1-2年,合同期內醫院的采購價格並未發生變化,降稅收益可能仍留存在流通環節,比如進口商和經銷商。
目前葯品流通採取零加成和兩票制,生產企業開票給配送商,配送商一般加6-8個點的配送費到醫院,醫院就以該價格賣給患者。零關稅執行後,終端價格尚需要通過招標,而且各地反應速度有差別,所以才出現了「降關稅不降價」的現象。未來,相關部門還需要進一步出台綜合性政策,確保采購合同到期後,降稅的收益能夠落實到患者身上。
來源: 新華網
3、印度仿製格列衛有用嗎
真的印度可以仿製葯品而別的國家不能,並非印度制葯科技極度發達,而是印度政府奉行著一種「我窮我有理」的政策,無視葯品研發專利權的結果。如果印度葯品研製技術真的發達到逆天的程度,它就應該直接研發新葯,而不是跟在世界知名葯企身後去「山寨」他們的研究成果。
很多人可能不知道一種新葯的上市要耗費多少金錢和人力,要經過多少次失敗和反復實驗,以及臨床上的試葯階段。這種成本是極其巨大的,一般的公司根本承擔不起。世界幾大知名葯企像美國輝瑞、瑞士諾華、德國拜爾等大公司研發一種特效葯的投入成本要高達幾十億甚至上百億美元。這種投入在新葯上市後會分攤到葯品價格里去,所以新的特效葯往往十分昂貴,因為它裡麵包含了研發費用。
但是,印度仿製葯卻是直接繞過研發階段,在原研葯新葯上市3個月內就能製成仿製品(biosimilar)。這種仿製葯可能效果只有原葯的80%左右,但是價格卻只有原葯的1/10。
比如,治療慢性粒細胞白血病的特效葯是瑞士諾華公司研發的「格列衛」,大約23000元一盒,而它的仿製葯VEENAT只要200多元,由印度葯企Natco公司生產,兩者的有效成分都是伊馬替尼,但價格懸殊巨大。
除了格列衛,其他特效葯如治療乳腺癌的赫賽汀、治療肺癌的易瑞沙、治療腎細胞癌和肝癌的多吉美,印度都有它們的仿製葯。
其實,很多國家都可以生產仿製葯,但一般情況下,仿製葯必須在原研葯專利保護期過後才可以生產。
1983年美國 FDA(美國食品葯品監督管理局)通過了一個Waxman法案規定,在原研葯20年專利保護期過後,廠家不需重復進行臨床前動物研究和人體臨床研究,只需證明仿製葯與原研葯生物活性相當即可獲批上市。
但是,印度政府甚至連20年專利保護期都懶得等。他們實施了特殊的 「專利強制許可」制度,即在特殊情況下,可以不經專利權人的同意,由政府授予、許可其他企業使用某項專利。換句話說,當窮人買不起高價的專利葯時,無論專利保護期是否結束,印度都允許該葯品直接被仿製。據說印度政府這樣做是為了打破歐美製葯壟斷,為窮人做救命葯,但這其實是一種無視葯品知識產權的行為,背後奉行的是「我窮所以我有理,你有錢所以你該讓我仿製」的強盜邏輯。
專利權保護是世界范圍內通行的一個准則,也是約定俗成大家一起遵守的一個法律。別的國家當然可以仿製葯品,但沒有印度這么理直氣壯地不遵守規則。但是,它的不守規則直接受益的卻是買不起高價葯的普通民眾。這就讓仿製葯陷入了一個兩難境地:在道德上它當然是無可挑剔,但在法律上它卻是不合法的。
另外,印度對攜帶葯品出國沒有數量限制,葯品對顧客也是敞開供應。2015年,印度仿製葯銷售額達3億美元,其中2.5億是國內銷售,而5100萬仿製葯出口到了世界各地。
4、哪些省開始下調抗癌葯價格?
一段時間來,針對抗癌葯的舉措不斷,已經有部分葯企開始下調抗癌葯品采購價格,四川省也成為首個公布關於抗癌葯專項談判的省份。對抗癌葯生產企業來說,無論是專項談判還是已經持續近三年的葯品價格談判,能夠以價換市場是不少企業的出發點,更重要的是,高質量的仿製葯亦有希望入局,進一步拉動價格下調。不過在仿製葯層面,一致性評價之後的葯品招標、醫保支付、醫院准入等多方面的配套政策還有待落地。
政策主導
部分抗癌葯開始降價
近日,多個省份葯采平台陸續傳來葯品降價的消息。
6月29日,湖北省公立醫院葯品(耗材)供應保障平台發布公告稱,響應國家稅改政策,根據企業申請,下調輝瑞15個品種、20個品規葯品掛網價格,降幅3.4%-10.2%。
7月4日,北京醫葯集中采購服務中心發布提醒,輝瑞和西安楊森等公司已通過北京市葯品陽光采購自主降價功能,其中不乏抗癌葯物。以克唑替尼(賽可瑞)為例,該葯主要用於治療非小細胞肺癌,於2011年8月獲得美國食葯監局優先審批批准上市。原掛網價5.34萬元的克唑替尼(250mg規格),每盒將降價2078元,降價幅度為3.9%。
值得注意的是,醫保目錄外的獨家抗癌葯,其醫保准入談判也在不斷推進中。
7月12日,國家醫保局表示,將以省為單位,開展抗癌葯專項集中采購。
截至目前,湖北、甘肅、北京、四川、山東等多個省份已開始對抗癌葯價格進行調整,四川是首個公布關於抗癌葯專項談判的省份,該談判已於7月13日啟動。
財政部此前公布的103個抗癌制劑清單中,已有82種被納入醫保目錄(2017年版)和36個談判品種,這些品種也將成為抗癌葯專項集中采購的重點。在剩餘的21個非醫保品種中,有17個為獨家品種(13個為外企獨家,4個為國產獨家),這些或將是本次准入談判的重點。
以往的天價抗癌葯有望進入醫保目錄,患者顯然能從中受益。北京腫瘤醫院消化腫瘤內科主任醫師李燕表示,是否能醫保報銷是不少腫瘤患者在選擇葯物時的首要考慮因素,而非療效。「有些葯物,越早使用,能夠更好地控制腫瘤,患者的生活質量也會提高。隨著使用時間的延後,葯物的效價比會降低。」
咨詢公司Latitude Health預測,這輪國家意志主導的「操作」,有望使得國家醫保目錄內的進口抗癌葯物價格可能會降低10%,目錄外進口抗癌葯物可能會降價高達50%,這也是它們被納入國家醫保目錄的前提條件。
以價換量
醫保准入談判成關鍵
2017年4月,人社部確定了納入2017年國家基本醫療保險、工傷保險和生育保險葯品目錄談判范圍的44個品種名單。其中,抗腫瘤和免疫調節劑品種數量為22個,成為絕對「主角」。在更早前的2016年國家首批葯品價格談判中,葛蘭素史克的慢性乙肝一線治療葯物替諾福韋酯(韋瑞德)、浙江貝達的非小細胞肺癌靶向治療葯物埃克替尼(凱美納)和阿斯利康的吉非替尼(易瑞沙)3種葯物的價格降幅分別達到67%、54%、55%。
進入醫保目錄,企業當然也有自己的算盤。一位業內人士告訴記者,能否進入醫保目錄,對葯品生產企業和資本市場一直都有重要影響。
以降價換市場,似乎並沒有快速顯現。以國內知名抗癌葯生產企業貝達葯業為例,其自主研發的埃克替尼屬於國家1類新葯,也是中國第一個擁有自主知識產權的小分子靶向抗癌葯。埃克替尼進入新版國家基本醫保目錄後,月均葯品費用從12000元降至5500元,降價幅度達54%,銷量雖然增長,但貝達葯業2017年前三季度營收、凈利潤同比分別出現了2.42%、34.03%的降幅,但貝達葯業則對埃克替尼的市場前景表示樂觀。
前述業內人士也表示,能否以降價換市場,也要看競品進入醫保目錄的情況,(醫保)覆蓋范圍越廣,就越難以降價換市場,在同一個疾病領域,參與談判的葯品種類越多,能夠釋放的銷量紅利就越小。
對一些獨家品種來說,降價換市場的效果是明顯的。2017年7月,羅氏葯物赫賽汀被納入國家醫保目錄,該葯為乳腺癌治療一線用葯,目前沒有同成分、同功效的替代品,全國范圍內對赫賽汀的用葯需求也在短期內出現了激增,今年3月開始,全國多地醫院開始出現赫賽汀缺貨。羅氏方面稱,已經向中國國家葯監局申請,將供應中國市場的赫賽汀由現有生產基地轉向更高產能的生產基地,以便解決用葯荒的問題。
仿製葯
多項配套機制待落地
前文提到的36種談判葯品中大多為進口葯,在其專利期到期後,國產抗癌仿製葯亦有望被納入到醫保葯品目錄中。通常來說,一種仿製葯的價格能夠達到原研葯的70%,而隨著同類仿製葯廠家的增多,葯品價格還會繼續下降,有望達到原研葯的30%,甚至更低。以海南雙成葯業的注射用胸腺法新(免疫調節制劑)為例,該葯原研葯專利期已過,原研葯與雙成葯業的仿製葯也均已通過歐盟審批,兩者在質量上並不存在較大差異。進口葯在專利期滿後售價600元,雙成葯業的仿製葯售價僅為80元,兩者相差7.5倍。
仿製葯的水平是其中的關鍵。齊魯制葯集團葯物研究院副院長何平曾表示,提高中國仿製葯水平和質量是必由之路。我國仿製葯存在「粗放式研發和產業化」的問題,質量良莠不齊,低水平重復現象嚴重;創新葯也還處於初級階段,在基礎研究、人才、經驗各方面能力都有不足,且對熱門領域嚴重跟風。
2016年2月,國務院辦公廳發布的《關於開展仿製葯質量和療效一致性評價的意見》指出,《基本葯物目錄》(2012年版)中,2007年10月1日前批准上市的化學葯品仿製葯、口服固體制劑共289個品種,應在2018年底前完成一致性評價。
中國醫葯企業管理協會會長郭雲沛公開表示,開展一致性評價算是一種補課,「只有把這課補好了,才有理由充分說打好了基礎。」
在企業層面,一致性評價之後,還面臨招標采購等系列環節。海南雙成葯業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王成棟表示,「需要政府完善高質量仿製葯招採的配套政策,才能真正把仿製葯產業帶入良性發展軌道。包括通過一致性評價後的葯品招標、醫保支付、醫院准入等多方面的政策。」
北京大學葯學院葯事管理與臨床葯學系主任史錄文也曾表示,要真正讓產品發揮作用,從招標、采購和整個醫保報銷、進入醫院,都需要構建相應的配套機制。
來源:新京報
5、赫賽汀專利到期 仿製新葯研發知多少
1、百度「專利檢索」會有許多檢索網站。如國家知識產權局--專利檢索與查詢。
2、在進入國家知識產權局專利檢索網頁後,進」中國專利查詢系統「。
3、如果暫時沒有電子申請帳號,進入公共查詢。
4、點擊「同意」,進入查詢頁面。
5、專利檢索可以通過「專利號、專利名稱、授權日期「等標准查詢,如果要查重,就可以在專利名稱輸入關鍵字,比如以護腕為例,如果你要申請有關護腕的專利,就可以輸入」護腕「,點擊收索後會出現與護腕有關的專利,然後就需要很耐心的一個個看了,看是否有與你想法類似的。
6、為什麼中國不允許仿製葯
為了保護專利哦,不然沒有葯企進行開發了,而且仿製葯只有印度才有,本質上是他們的專利保護法只保護特定過程,而不保護結果,我國的專利法並不是這樣
7、沈陽有哪些好的制葯企業
恆瑞、中國生物制葯首次上榜全球制葯企業50強!
座次生變!全球制葯公司TOP50公布
近日,美國專業媒體Pharm Exec發布一年一度的全球制葯公司TOP50榜單,中國生物制葯和恆瑞醫葯首次上榜。
與去年的榜單相比,輝瑞在2018年的處方葯收入依然保持第一名,總計453億美元。值得注意的是,對輝瑞公司來說,乳腺癌葯物Ibrance的銷售額在去年4月份起同比2017年飆升了31.7%,該葯物在4月份獲得FDA批准用於HR +,HER2-轉移性乳腺癌。
據報道,輝瑞的腫瘤學組合,以及艾樂妥和該公司的生物仿製葯,預計將推動這家制葯巨頭近期盈利增長。去年,艾樂妥取代華法林成為美國口服抗凝劑市場的領導者。
羅氏和諾華對調了第二名和第三名的位置,羅氏的銷售額增長了6.8%,研發投入也超過了其他公司,投資額為98億美元。赫賽汀仍然是羅氏最暢銷的葯物,但因其專利期已經過期,去年在歐洲的銷售額下降了16%,今年潛在的美國競爭對手來自Celltrion和梯瓦,輝瑞等公司的生物仿製葯。
此外,強生的排名上升至第4位,葯品銷售增長12.8%。
默沙東其旗艦產品Keytruda(K葯)的銷售額在2018年增長了88%,達到72億美元(預計K葯第五年的年銷售額將達到100億美元)。
艾伯維通過修美樂這個王牌產品199億美元的銷售額,將公司的銷售收入增長了15.6%。雖然去年,修美樂的歐盟專利已經到期,但為了抵禦美國仿製葯競爭,艾伯維已經將專利保護延長到2023年1月。
盡管艾滋病毒葯物銷售強勁,吉利德的排名卻依然下降了一位,到了第10名。其生物領域處方葯收入下降了15.5%,這很大程度上歸因為丙肝市場的萎縮。
恆瑞、中國生物制葯首次進榜
值得慶祝的是,今年我國兩家葯企中國生物制葯和恆瑞首次進榜,分別位於榜單42名和47名。
中國生物制葯2018年年報顯示,截至2018年12月31日,中國生物制葯全年收入208.89億元,同比去年增長41%,盈利90.46億元,同比去年增長316.7%。
據了解,中國生物制葯的產品涉及多種生物葯和化學葯,集中在腫瘤、肝病、心腦血管病、鎮痛、呼吸系統用葯、骨科疾病等多個領域。該公司2018年研發投入20.88億元(占營收比例約10%),在國內已經公布財報企業中排在第四位。
共有33個品種全年銷售收入超過1億元,有4個品種銷售額超過10億元,包括潤眾(恩替卡韋分散片)、天晴甘美(異甘草酸鎂注射液)、凱芬(氟比洛芬酯注射液)、骨化三醇膠囊。
與以往情況一致,肝病葯物依舊是中國生物制葯的收入支柱,銷售額達到64.17億元,占集團總體收入的30.7%,其次為腫瘤、心腦血管和鎮痛葯物,分別占總收入的16%、14%和11%。
恆瑞也不遑多讓。據其2018年年報顯示,其營業收入174.18億元,同比增長25.89%,歸屬於上市公司股東的凈利潤為40.66億元(上漲26.39%)。恆瑞2018年研發投入26.70 億元,較去年上漲51.81%。
恆瑞的主營業務涉及葯品研發、生產和銷售,主要產品涵蓋抗腫瘤葯、手術麻醉類用葯、特殊輸液、造影劑、心血管葯等眾多領域,其中,抗腫瘤葯營收達73.95億元,增長29.23%,造影劑產品銷售額較去年增長22.67%,麻醉產品同比增長 29.25%
恆瑞和中國生物制葯都是典型的研發型葯企,而近年中國密集出台的創新政策都表明,未來的中國醫葯市場,只有專利期內的創新葯才能保持較高溢價。
在這樣的背景下,中國本土企業將進一步分化,創
8、印度的山寨葯也能治病,而且效果還很好?到底葯品研發有沒有那麼燒錢?
葯品研發是很燒錢但印度的山寨葯是直接生產的不用研發,印度的(山寨)葯也能治病效果和原廠的基本一樣。印度可以仿製葯品而別的國家不能,並非印度制葯科技極度發達,而是印度政府奉行著一種「我窮我有理」的政策,無視葯品研發專利權的結果。如果印度葯品研製技術真的發達到逆天的程度,它就應該直接研發新葯,而不是跟在世界知名葯企身後去「山寨」他們的研究成果。
很多人可能不知道一種新葯的上市要耗費多少金錢和人力,要經過多少次失敗和反復實驗,以及臨床上的試葯階段。這種成本是極其巨大的,一般的公司根本承擔不起。世界幾大知名葯企像美國輝瑞、瑞士諾華、德國拜爾等大公司研發一種特效葯的投入成本要高達幾十億甚至上百億美元。這種投入在新葯上市後會分攤到葯品價格里去,所以新的特效葯往往十分昂貴,因為它裡麵包含了研發費用。
但是,印度仿製葯卻是直接繞過研發階段,在原研葯新葯上市3個月內就能製成仿製品(biosimilar)。這種仿製葯可能效果只有原葯的80%左右,但是價格卻只有原葯的1/10。
比如,治療慢性粒細胞白血病的特效葯是瑞士諾華公司研發的「格列衛」,大約23000元一盒,而它的仿製葯VEENAT只要200多元,由印度葯企Natco公司生產,兩者的有效成分都是伊馬替尼,但價格懸殊巨大。
除了格列衛,其他特效葯如治療乳腺癌的赫賽汀、治療肺癌的易瑞沙、治療腎細胞癌和肝癌的多吉美,印度都有它們的仿製葯。
其實,很多國家都可以生產仿製葯,但一般情況下,仿製葯必須在原研葯專利保護期過後才可以生產。
1983年美國 FDA(美國食品葯品監督管理局)通過了一個Waxman法案規定,在原研葯20年專利保護期過後,廠家不需重復進行臨床前動物研究和人體臨床研究,只需證明仿製葯與原研葯生物活性相當即可獲批上市。
但是,印度政府甚至連20年專利保護期都懶得等。他們實施了特殊的 「專利強制許可」制度,即在特殊情況下,可以不經專利權人的同意,由政府授予、許可其他企業使用某項專利。換句話說,當窮人買不起高價的專利葯時,無論專利保護期是否結束,印度都允許該葯品直接被仿製。據說印度政府這樣做是為了打破歐美製葯壟斷,為窮人做救命葯,但這其實是一種無視葯品知識產權的行為,背後奉行的是「我窮所以我有理,你有錢所以你該讓我仿製」的強盜邏輯。
專利權保護是世界范圍內通行的一個准則,也是約定俗成大家一起遵守的一個法律。別的國家當然可以仿製葯品,但沒有印度這么理直氣壯地不遵守規則。但是,它的不守規則直接受益的卻是買不起高價葯的普通民眾。這就讓仿製葯陷入了一個兩難境地:在道德上它當然是無可挑剔,但在法律上它卻是不合法的。
另外,印度對攜帶葯品出國沒有數量限制,葯品對顧客也是敞開供應。2015年,印度仿製葯銷售額達3億美元,其中2.5億是國內銷售,而5100萬仿製葯出口到了世界各地。